皮鞭落在陸安寧枕邊,她下意識閉上了眼,想躲,卻動彈不得,心也跟著沉到谷底。
手腳被綁住,她一點逃脫的機會都沒有。
難道真的只能被動挨打嗎?
“龍哥原來喜歡這種調調,你怎麼不早說。我要是今晚讓你盡興了,你能把我從鬥獸場撈出來嗎?留在身邊陪你也行。”
阿龍一驚,細細打量起床上的女人來。
陸安寧訕笑著,盡量讓自己看著自然些,見他不出聲,陸安寧繼續為自己爭取。
“你把我綁住,一個人玩得不到回應,多沒意思啊!你把我松開,我們來玩,貓抓老鼠的游戲,好不好?”
阿龍三兩步上前,單膝跪在床上,審視著陸安寧。突然一手捏住了陸安寧的下巴,突如其來的力道讓她疼得皺起了沒有,忍著沒有出聲。
阿龍輕笑:“松開你,你陪我玩貓抓老鼠?”
陸安寧笑著點頭:“我配合你,你不也更盡興嗎?”
“是盡興,還是給你機會跑掉?你當我不知道你詭計多端,松開你,誰知道你會不會也給我一刀。”
陸安寧蹙眉,這個男人居然不上當。
“怎麼會呢?”她堆著笑:“我這小胳膊小腿,哪裡會是你的對手。白露不一樣!她一心想要我的命,我捅了她,是本能反應。你這麼高大威猛,我想親近都來不及。”
阿龍聽到彩虹屁,眼裡閃過一絲得意。
“你不是喜歡唐景淵那種精瘦的斯文敗類嗎?”
“唉!女人其實和男人一樣,總會有想換換口味的時候。龍哥都不嫌棄我已經嫁過人了,我當然......”
陸安寧強忍著惡心說著奉承話,盼著能迷惑對方先把自己松開。
好話說盡,可誰知道,阿龍回過神,丟下一句:“可我就是喜歡,綁著玩。哈哈哈!”
他不再給陸安寧廢話的機會,揚起皮鞭,這次落在了陸安寧的腿上,火辣辣的感覺讓她悶哼了一聲,皺緊了眉頭。
“你只管大聲叫,你叫得越大聲,我就越喜歡。叫啊!”
陸安寧咬牙,強忍著皮鞭落在身上帶來的疼痛,瞪著興奮的阿龍,硬是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身上的衣服並不厚實,不過一會功夫,她身上的不了就裂開了,露出白皙的肌膚,阿龍沉浸在自己的精神狀態裡,被陸安寧身上的鞭痕刺激到,唯獨沒有聽到陸安寧的叫喊聲,他很不滿意,力道越來越大。
皮鞭沒能給他帶來想要的快感,阿龍很快被激怒了,兩個耳光接連落在陸安寧的臉上,頓時耳朵嗡嗡直響,溫熱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她倔強地看著對方,扯了扯嘴角,露出挑釁的笑。
“龍哥這就不行了嗎?難怪,要綁著我的手腳,原來是怕松開了,更不行。”
“我不行?好!今晚老子就讓你看看,究竟是誰不行。”
“你行怎麼不敢松開,讓我看看你有多厲害?”
“松開?好話不管用,改激將法了,是嗎?老子可沒那麼蠢。我的游戲多著呢!漫漫長夜,我們慢慢玩。不夠刺激,那我們試試這個。”
看到阿龍手裡的匕首,陸安寧才發現,她的刀被摸走了。
“你想干什麼?”
陸安寧盯著阿龍手裡的刀,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用布蒙上眼睛,然後,朝你刺過去,要是沒刺中,我就幫你解開一個手銬,怎麼樣?”
“不怎麼樣。”
“那可由不得你。游戲,現在開始!”
他蒙上眼睛,朝陸安寧走去,鋒利的刀刃在燈光下閃著寒光。陸安寧自己的刀,她當然知道有多鋒利。捅人肯定不是問題,只是不知道是否真的像四哥說的那樣,削鐵如泥。
阿龍蒙著眼睛還在斟酌從哪開始下手,陸安寧試探著提醒他往哪邊,阿龍卻機警地往相反的方向動。
“你會告訴我正確的方向才怪!我可不會蠢到聽你的話。”
陸安寧摸清了規律,看著他匕首指向的方向,故意說了錯誤的方向,指揮著阿龍靠近手銬的位置。
她故作急切的樣子讓阿龍以為自己瞄准了要害,他越發興奮了,抬手毫不猶疑刺了下去。預想的觸感沒有來到,金屬之間的撞擊聲顯得異常刺耳。
阿龍興奮大笑,甚至不解下黑布,繼續朝陸安寧的手臂刺去,他卻不知道,陸安寧的右手手銬已經被砍斷了。
她來不及震驚四哥送給她的匕首有多鋒利,剎那間躲過阿龍的再次攻擊,匕首插進了床上,阿龍很不滿意。
他正准備摘下黑布,陸安寧趁著空隙搶過匕首,朝另一只手銬砍去。
阿龍預感不妙,等他摘下眼罩已經來不及了,陸安寧雙手獲得了自由,第一時間去拆自己的腳銬,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阿龍暴怒,一巴掌將陸安寧扇倒在床上。
“小賤人,差點就讓你得逞了。想跑!”
阿龍欺身而上,接連幾個巴掌打得陸安寧頭暈眼花,匕首也被踢飛到角落。陸安寧和他力氣懸殊太大,這麼一折騰,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嘶啦!
陸安寧還沒緩過神來,緊接著胸口一涼,本就單薄的衣服被阿龍撕碎。
“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