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俊喝酒容易臉紅,剛干了一杯,喝太急,臉色頓時呈現出紫紅色。
他帶著幾分醉意,很有挑釁意味地對慕北卿說道:“我已經喝了,慕總是不是要履行承諾,公開道歉了?”
慕北卿笑笑,“你喝了,不代表這東西沒問題,什麼東西見效都得有個過程,文教授要是肯在這陪我坐上十分鐘,十分鐘後,只要文教授沒有任何異常情況,我自然會道歉。”
文俊呵呵一笑,譏諷道:“您好歹也是個世界五百強企業的總裁,就是這麼言而有信的麼?”
慕北卿卻也不生氣,反問道:“十分鐘都不敢等麼?”
夏梨聽著兩人針鋒相對的話,琢磨著,文俊只要沒干壞事,應該會陪著等十分鐘的,畢竟酒都喝了,等幾分鐘怕什麼。
反正換做夏梨,她肯定要跟冤枉自己的人死磕到底。
文俊卻忽然惱怒,他蹭得站起來,“不想道歉就算了,何必找這麼多借口。”
說罷他看向夏梨:“夏梨,作為朋友,我勸你盡早遠離言而無信之人,否則將來只會害了你自己。”
夏梨睨起眼眸,看著曾經她用心愛過的人,有那麼一瞬間,夏梨好像都不認識他了。
他生氣的時候,鼻孔張大,手很不禮貌地指著慕北卿的臉,氣急敗壞,就是形容他現在這種狀態的。
記得以前他不這樣,他是那種很體面,很斯文,還有點禁欲,有點高冷的男人,說話也是惜字如金。
是喝了酒的緣故麼,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慕北卿嘲諷道:“文教授不如先在這等上十分鐘,再給夏梨提建議吧。”
文俊像憋了一口氣似的,胸口劇烈起伏著,眼睛也因為喝了酒開始泛紅,“等就等,我有什麼不敢。”
說完,他又重新坐在吧椅上。
文俊和慕北卿都如此自信,夏梨也想知道,這兩個人最後是誰輸誰贏。
他喝下去的那杯酒,要麼是被動了手腳的,要麼干干淨淨,反正真相只有一個。
如果說夏梨有什麼期望,她希望文俊沒有在酒裡下藥。
反正慕北卿這人干過的不地道的事多了,道個歉就道個歉了,
然而時間過去五分鐘的時候,文俊卻忽然離開了座位,此時他的臉色更紅了,呼吸似乎更加急促。
他對慕北卿和夏梨說:“剛才喝太猛,我去洗手間吐一下。”
慕北卿帶著玩味笑意,眼神往他腰下瞥了一眼,冷笑了一聲:“文教授的樣子,可不像要吐,倒像是......”
“你不要血口噴人!”他忽然脫下西裝,折了一下,擋在自己身前,小腹下方。
與此同時,他呼吸更快,胸口劇烈起伏著,眼睛也發紅,整個人暴躁的就像一只發情的狒狒。
夏梨皺眉看著文俊。
她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拜慕北卿所賜,她已了解男人的基本構造和生理現像。
假設那酒裡真的有催人情動的東西,此時文俊擋在身前的衣服,在遮掩什麼,也就可以理解了。
慕北卿也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可能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對兩人說道:“我馬上就會回來。”
說完,他從二人面前離開,邁著大步朝洗手間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