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沒事了?”蘇曼牽著她往客廳走。

“現在基本沒什麼大問題,放眼望去——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一個高勛,就能維持正常運轉,我溜號幾天也沒關系。”

蕭恬賣乖。

蕭恬大概也是太長時間沒有休閑放松,現在雖然跟蕭北聲領了一個陪蘇曼的任務,但對她來說就是一種放松。

她看到客廳鋪了一大片的海綿墊,為豆豆搭起來的小城堡,立刻興奮地踢掉了鞋子,滾到了海綿墊上,去掐豆豆的臉,“小帥哥,你長得真好看呀!來給我的童裝品牌當模特兒吧?我給你開工錢!”

豆豆安安靜靜望著她,輕輕掙脫開了她的手,默默地擺正了被她踢倒的玩具。

這畫面,一大一小形成強烈反差,豆豆很像個大人,蕭恬反而才是那個沒長大的小孩。

豆豆不想跟蕭恬玩,蕭恬便拉著蘇曼講八卦。

說到了於瓊華自殺的事,她就一臉憤慨:

“於瓊華雖然可惡,但是同樣作為女人,我覺得她真是傻!她可以因為自己做過這麼多壞事慚愧而死,也可以因為自己家族鬥爭失敗去死,但是千不該萬不該為了個男人死呀。”

“男人是什麼東西?年輕沒錢的時候,喜歡能扶他凌雲志的賢妻,最好家裡有錢有背景,能托舉他;等到壯年,他事業起步的時候,就喜歡能陪他一起奮鬥的得力助手;臨老了,喜歡能在病床前伺候他,給他把屎把尿端洗腳盆的保姆護工......這麼一看,就是誰對他們有用,就把誰留在身邊。他們哪有感情啊,愛的全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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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有些贊同地點了點頭,一回頭,就看到蕭北聲站在客廳另一頭。

他剛回來,外套掛在臂彎裡,另一手提著公文包,眼睛斂著精光,幽幽盯著蕭恬。

身高腿長地往那兒一站,格外有壓迫感。

蘇曼清了清嗓子,嘗試提醒蕭恬。

可是蕭恬毫無察覺,還在激情發言:

“所以咱們女人,就該對自己好一點,不要這麼戀愛腦,總是在乎什麼愛不愛的,別人在乎利益,你在乎感情,肯定要輸呀!跟沒有感情的動物談愛情,作踐自己,何必呢!我們就應該做大女主,學會怎麼‘用’男人。”

蘇曼覺得有些有趣,便問:“所以你認為,高特助也是這樣的男人?”

“高勛他跟別的男人不一樣!”蕭恬信誓旦旦,第一時間為高勛反駁。

“哦~他不一樣,有多不一樣?”

蘇曼嗅到了一點貓膩。

蕭恬正要說呢,身後被人輕輕踹了一腳,她整個人撲向了豆豆剛搭好的樂高上。

豆豆很淡定,默默移開了自己的樂高,

蕭恬摔了個大馬趴:

“哎呀——!”

蕭北聲陰惻惻的聲音從她身後落下來:“高勛不一樣,我這個當哥的就一樣是吧?”

蕭恬嚇得一個激靈,趕緊爬起來躲到蘇曼背後,

“蘇老師救我。”

蕭北聲慢條斯理地卷袖子,“讓你來陪你嫂子,你倒好,是來拆散我的家庭的吧?在這兒嘰裡咕嚕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教壞我老婆孩子。”

“哥,你也跟別的男人不一樣。”蕭恬狗腿地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