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羈的笑聲致使街上的人群都不敢接近,使得本就不寬的街顯得更加狹窄。
男生卻全然沒有自覺,吹著口哨繼續走。在這繁華的城鎮中悠閑地逛著。
男生神情自若,腳步輕快。
忽然,在一個小販擋住的拐角處一閃而過的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更何況之後有聲勢浩大的一群人緊追而去。
琥珀色的瞳孔一下子就閃起了亮光。
輕晃了右手,掉出根深藏袖中的手鏈,嘴角輕挑,好像已經做好萬全的准備似地“吱溜”一下就衝了過去。
在巷子中左右踏了下牆,就上至房檐,再從屋頂一路跟著,就這樣從城中追至了城邊。
一群人把白衣人逼到了絕路。
那白衣人氣喘吁吁靠在牆邊看似也已無氣力再做掙扎……
但是,正當這白衣人束手無策之時,男生站在屋頂上,喊了一聲:“嘿。干嗎那?在玩什麼游戲呀,我可以加入嗎?”
白衣人見著,十分吃驚。
男子從屋頂上輕跳了下來,正好背朝白衣人,正朝那一幫人,站在了他們中間。三點一線,明顯是要保護白衣人。
那一群人都呆了呆,站在最前面的叫了一聲:“你是什麼人,管爺的閑事?!”
男子笑笑:“爺的名號你還不配知道!”
那人一聽,甚是生氣:“殺!”
男子擦了一下鼻子說道:“那~我可要開打啦~!”便動身衝了上去。
抬腿踢倒帶頭的人,後轉身再以掃堂腿踢倒左右。拿出拳頭,一蹲躲過來者的攻擊,上前虛晃一踢,逆轉被動形式,左勾拳,右勾拳,再上前一步深入腹地,轉身跳起,踢腿旋轉360°。
周圍的人都倒地了。
又一批人上來,帶頭的手持利劍,只一揮,劃過了他的鼻尖。
但他沒有被嚇退,只一彎腰,再向前一跨步,撞飛了拿劍的。圍上來的卻是一群,他再以掃堂腿應敵。
當上來的人都倒地時,男子趁空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來著只應道:“靈風派!”希望報出名號之後能嚇住男子。
“靈風派?什麼飛機啊?”男子撓撓頭,一臉不解,對於自己現在的對手的來歷表示不滿。
這時巷子的盡頭,攢動著人頭,看似有厲害的角色將要出場,小嘍啰們都在讓道。
早已望見這番動靜的男生卻發現自己肚子正在咕咕叫。
“餓了,不想打了。”
他趁亂想到一計——三十六計之首,走~!
一轉身,只在轉瞬之間,已經跑到白衣人那,二話沒說抓起白衣人的手,一跳,越牆而去,耳邊只留下風呼嘯之聲。
巷子裡,“厲害的角色”身穿綾羅綢緞的出場了,看見倒在地上的人,和已空的巷角,正生著氣,怒罵踢打著他那幫無用的手下。一旁左腰配著長棍的男子卻靠上去嘀咕了幾句,“厲害角色”便喜笑顏開地轉身離去。
另一頭,選擇走的兩人,已到十裡外的一個寺院前。
男子走在前頭對白衣人說:“這個寺院很好,特別是住持,是個大好人呢,這的齋菜也很美味哦!我在這借宿過的。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先進去吧!”
白衣人沒說話,只是跟了進去。
男子與寺中住持說明來意,就由寺裡的和尚帶他們到了客房,說:“這兩間房給你們的。”
這兩間正好是兩隔壁。
男生合起掌說:“有勞了。”
那和尚說了:“阿彌陀佛。施主和女施主就在這好生歇息吧!”便告退了。
男生先笑而不語,後是一驚:“女施主?”小心翼翼地轉過身來正眼看了一下白衣人,眉清目秀的,烏黑的秀發落在雙肩上,有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精巧的鼻子,櫻桃小口,臉蛋像撥了殼的雞蛋,還紅撲撲的。
女子卻是一驚,因為男子的鮮血從鼻孔留了出來,突然想起激戰時的情境,擔心地問道:“你不要緊吧,流血了,不會是剛剛受了傷吧?”
女子從袖中抽出手絹想要去擦。
男子連退回房說道:“多……多謝關心,我沒有事……那個,什麼,什麼的……回房休息吧,等會兒開飯了會有人來叫的。”
話音剛落房門已閉。
站在門外的女子看男子的態度,也不敢再多問什麼,默默回了房,等著……
而男子站在房內靠著牆,擦著鼻血,深深地嘆了口氣:“這人……我認識?”
過了一陣子。
寺裡的鐘聲忽然響起了,寺裡多了匆忙的腳步聲。
女子聽見了外面有聲音,便打開門,走出客房去一看。
發現一個接著一個的和尚正朝同一個地方跑去。
此時男子也從自己的客房中出來。
女子小心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們都去干嗎?”
“開飯了,當然是去吃飯呀。”男子目不轉睛地看著那些和尚,回答道。
女子不解:“你不是說,開飯會有人叫的嗎?”
“我不是正准備去叫你嗎?”男子仍然目視和尚,笑道。
女子看男子笑了,也就安心了點,隨後便跟著他去了吃飯的地方。
入座,看那場面,真是相當的壯觀,長桌有幾分滿漢全席的概念,只是這滿滿一桌上只有素菜。
僧眾圍桌而坐,隨著一聲“阿彌陀佛”,開飯了。
作為客人的兩人在席間不語,只默默吃著。
吃完了飯。
男子與女子都到了後院涼亭。
有些拘謹都只站著。
“對了,在下盧偉傑,不知姑娘如何稱呼?”男子先開口。
“諸葛冰清。”女子應著。
“嗯?嗯!”盧偉傑聽到女子的名字之後一愣,似乎腦海裡多了什麼東西,可是馬上又覺得有些失禮,便馬上道,“好名字!”
諸葛冰清看了眼盧偉傑心裡多了幾分說不上來的感覺:“誒……盧偉傑?”
“在!”盧偉傑還在思考腦海裡多出來的東西是什麼,卻聽見諸葛冰清叫自己,馬上應道。
“嘿嘿,”諸葛冰清輕笑著,看著眼前這約有一米七八、九的男生問,“你也是一個人在外嗎?”
盧偉傑點點頭回答:“是十五歲出的門,之前都沒有出來過,出來有一年多了。”
“哦,你比我大一歲啊。也不是很大呢,家人不擔心?”諸葛冰清又深深盯了一眼盧偉傑,心中確定,那說不上來的感覺應該是安全感。
盧偉傑此時似乎放松了一些,揚了揚嘴角說:“我父母忙著經商,沒什麼空管我,我的文武都是師父教的。我師父很安心我出來的啦。”
諸葛冰清稍“哦”了一聲,便沒有說話。
盧偉傑見諸葛冰清不語,便出聲:“那個,什麼,什麼的。我怎麼說也是個男生,又有武功可以防身,還好說,你呢,一個人出來的?父母放心嗎?”